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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翡说完自己所修之道后，有一瞬间双腿幻痛，但又很快消失。
不过宋小道友似乎想好了要提的条件，他打起精神认真应对。
能好好活着，谁想去死呢？
宋寒酥本来还很随意，见状不由得也坐直身板，小呆毛起立敬礼。
“首先，我希望天道院能同时使用我和浮生阁的方案，但不真用。”
哦？
季翡若有所思。
这是为了维护自己姐姐的尊严，不惜放弃自己扬名的机会也要守护姐姐。
宋小道友果然重情重义。
他点头答应。
“第二个条件，在说这个之前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宋寒酥表情十分严肃，双手放在桌上托着下巴，身体前倾，试图让季翡有压迫感。
“如果让你在天下众生和至亲至爱站在对立面，你会选哪一个？”
“这……”
季翡有些犹豫，他本想说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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